2019年11月9日上午,由同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国际中国学研究中心主办,牛津大学领导力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清华大学全球共同发展研究院新加坡研究中心特邀主办的第三届中华文明国际传播论坛暨“城市文明与人类美好生活”国际研讨会于同济大学中法中心C501顺利召开。本次大会同时得到了同济大学中德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同济大学全球城市与合作治理研究中心、同济大学文科办公室、同济大学孔子学院和美国奥克宁科(Arconic)基金会的大力支持。11月9日下午,“城市可持续发展领导力与公共政策” 国际大学生邀请赛作为本次大会特设的专场活动也在同济大学中法中心C201圆满落幕。
文明之基在于共享。在上海第二届国际进口博览会召开之际,“城市文明与人类美好生活”国际研讨会聚焦城市文明,以学术研讨助推世界更好认知中国、更好读懂中国,从而推动中华文明优秀传统和中国发展的普遍经验更好走向世界,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与世界多元文明之互鉴贡献绵薄之力。
大会邀请了来自英国、美国、新加坡、韩国、日本、澳大利亚、中国等多国的重量级嘉宾,聚海内外之智慧,讨论中国与世界共享繁荣发展之道,让本次研讨会更具时代意义与国际化特色。、《国外社会科学》、《对外传播》、《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社会科学网》、《新民晚报》等多家国内顶级学术期刊和主流媒体机构也对本次大会予以了极大的关注。
论坛开幕式由同济大学国际交流文化学院院长刘淑妍教授主持。首先,刘院长对到场嘉的宾致以最热烈的欢迎,她简要地介绍了中华文明国际传播系列论坛的办会初心,并阐释了本次论坛的会议宗旨,介绍了与会嘉宾。随后,同济大学副校长吕培明教授代表同济大学致辞,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研究所所长张树华教授,牛津大学领导力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阿兰·胡德森(Alan Hudson)教授分别代表会议主办方致辞。
吕培明校长在致辞中向长期以来对同济大学发展给予帮助和支持的各位在场嘉宾表示了感谢。他指出,“城市文明与人类美好生活”这一主题非常符合当前的时代主题、也符合同济的跨学科气质,与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上海“进博会”中所提出的“深入推动经济全球化”的理念和主张有高度的相关性。他还进一步强调,国际大学生领导力与公共政策创新大赛的举办也充分体现了本次论坛主题,尤其是人类美好生活的未来在于城市文明,而城市文明的未来又在青年一代的肩膀之上。
中国社科院政治学所所长张树华教授在致辞中表示:我们正处于一个大变局之中,中国正在走自己的发展道路,背后离不开中国国家治理体系的支撑和保驾护航,“中国之治”的价值内涵恰恰体现并丰富了人类发展的内涵。他还进一步指出,城市文明是人类文明和进步的重要表征,中国共产党第十九届四中全会会议公报对城市治理、区域治理提出了新的要求。他希望,本次会议能对此新要求进行解题和破题,用世界各国的城市建设经验来借鉴,用世界多元文明的交流超越文明隔阂,以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从而构建共享、共存、共建、共治的全新理念。
阿兰·胡德森(Alan Hudson)教授在致辞中介绍了牛津大学和中国的近代发展历史。牛津大学一直关注全球共同关心的问题,领导力与公共政策的研究已经促进多位领导人互访。同时,牛津大学与中国的关系越来越紧密,在北京、上海和苏州等多个地区成立了共同的研究中心,以加强合作,促进交流。本次论坛讨论的主题非常重要,希望能以本次论坛为契机,进一步加深牛津大学与中国在城市发展机遇方面的学术交流与合作。
主旨发言环节由同济大学城市交通研究院院长杨超教授主持,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特聘教授诸大建,深圳大学特聘教授丁学良,牛津大学领导力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阿兰·胡德森(Alan Hudson)教授,韩国中民社会研究所所长、韩国首尔大学社会学系荣休教授韩相震,复旦大学一带一路及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黄仁伟教授等五位专家分别做主题演讲。
诸大建教授从对中国城市发展的讨论,对绿色发展的理解以及对四个脱钩的阐释三个维度对中国城市的绿色发展进行解读。城市化和土地消耗脱钩,生活消费和垃圾脱钩,能源产业和高碳能源脱钩,交通出行和小汽车拥有脱钩,通过此四个层面体现中国独特的绿色发展和生态文明,展示中国的城市发展是新时代下的新型城镇化。丁学良教授结合自己在大波士顿地区、巴黎、香港的亲身体验,从每一处生活细节谈起,提出中国内地大城市需要在环保、保护传统文明、利用土地资源、关心弱者等方面向其他优秀城市借鉴经验。阿兰·胡德森(Alan Hudson)教授提出,城市是为了方便居民生活,不仅需要管理,还需要城市领导力来解决问题,这是新时代的需求,城市要打造一个宜居、活力和创新的环境,必须有一定的公共空间,公共空间是城市与公民的联系的重要渠道,城市治理和生活之间,应该是互相交融、互相交织的关系。韩相震教授从结构化以及历史的角度分析了自下而上的城市社会运动和首尔邻里公社的重建这,结合案例分析展示了韩国城市社会治理的动态过程。黄仁伟教授着重探讨了“一带一路”推动了商路、贸易方式、数字和网络的变化,对沿线城市发展带来重要改变乃至影响了世界格局。“一带一路”已经带动了很多落后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发展格局,未来的“一带一路”倡议将会为世界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分论坛发言环节,第一单元以“比较视野中的中国城市化”为主题,由清华大学全球共同发展研究所新加坡研究中心秘书长何晓斌主持,京都产业大学教授李为,新南威尔士大学教授尼古拉斯·莫里斯(Nicholas Morris),同济大学铁道与城市轨道交通研究院院长陈小鸿教授,牛津大学继续教育学院Vlad Mykhnenko副教授,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朱健刚教授五位学者分别发言。李为教授结合自身居住在京都的切身体会,介绍了京都城市文化特色,提出了城市化过程中关键要看城市的文明度和成熟度,城市文明不仅仅是城市化,更应该是一种战略,而人性化的城市才是城市文明的体现。尼古拉斯·莫里斯(Nicholas Morris)教授认为,中国作为新兴国家为全球GDP增长做出了重大贡献,城市、政府和市民之间的交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市民能够自由发表意见,且能够参与到整个城市治理的过程当中,而科技可以针对这一点,让我们的城市变得更美好。陈小鸿教授认为,城市交通在持续变化之中,而由于运输服务的高度的组织化和信息的不对称,导致在考虑交通规划时,在表达上和概念上都有所不同,需要关注一种新的服务方式对城市的交通结构和城市居民出行行为的影响。牛津大学的Vlad Mykhnenko副教授从人口、自然灾害和城市治理等多方面原因对城市收缩进行了分析,提出每一个人都应该参与到城市治理、政治控制和城市管理进程中。朱健刚教授提出,城市社会组织以城市为主导,只关注一个城市,且具备公共性,引导陌生人关注城市问题,发出大力发展社区组织,激发城市志愿者活力,共同推动社区发展的呼吁。第一单元主题发言结束介绍后,由韩国中民社会研究所所长、韩国首尔大学社会学系韩相震教授做出点评,总结了以上五位学者的核心内容后,提出新时代不应该单纯过度依赖政府,而应该鼓励更多社会参与的城市治理,这是未来世界各国城市走向文明的趋势和方向。
第二单元以“城市治理:世界经验与中国智慧”为主题,由同济大学全球城市与合作治理研究中心副主任熊伟主持。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陈宇琳副教授,中国浦东干部学院教研部焦永利副教授,福建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张翔副教授,中国浦东干部学院牛津大学联合城市研究中心主任丁进峰,M&Y新加坡城市发展顾问中心顾问傅琼花女士等五位学者先后发言。陈宇琳副教授从“城市和人”“规划和治理”两大关键词入手,介绍了三种历史上的三种参与模式,提出通过新媒体技术完成各部门的协同,可以实现更精准的治理。焦永利副教授介绍了城市进化和整体的演进观,关于科技变革的途径和对未来的认识两个维度的观点,提出所有用途的管控,应该采用新模式,形成城市新愿景。张翔副教授提出,只要城市稳定成为一个上下级共享的目标,那么会使所有层级的政府合作式的完成这个任务,中国城市是一个行政概念,背后有复杂的行政共同体,需要关注中国政府内部上下级之间如何建构城市的治理形态。丁进峰主任认为,城市邻避问题的核心是如何基于公众邻避风险认知的实证分析提高城市邻避冲突治理的效果,在案例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治理措施,分别是机制、程序、信任和知识,力图推动利益相关者达成共识。傅琼花女士分享了新加坡的城市化建设和社区治理模式,提出新加坡的社区自治是由政府、社区组织、居民共同构成的协作模式,成为国家和社会有序发展的关键。第二单元主题发言结束后,由深圳大学特聘教授丁学良院长、牛津大学继续教育部副教授Vlad Mykhnenko分别做出点评。丁学良教授提出,以上五位学者发言的共同点实际上是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包括治理中的非硬件要素。城市治理中不能以一项标准压倒一切,研究问题过程中要有系统意识,并且不能忽视其他国家优秀案例的借鉴。Vlad Mykhnenko副教授认为,大家都谈到了一个共性问题,即现代化、工业化、城市化的进程是非常复杂的过程,超级城市的治理更是非常复杂的,我们不能用简单的一个比方去概括复杂的现象,他指出本次论坛让我们学习到了中国是如何治理超级城市的,各种科研机构是如何使用数据去做研究和调查的。
第三单元以“‘一带一路’城市人文交流与合作”为主题,由同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院长助理陈毅立副教授主持。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对外交流与培训部主任刘根法,同济大学外国语学院沈骑教授,上海对外经贸大学中德国际会展研究所所长王春雷副教授,BAM(弹道建筑机械)的创始合伙人兼董事Daniel Gass,同济大学中德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副主任胡春春副教授,同济大学中意学院院长助理成沫做了主题发言。刘根法主任以中国和阿拉伯为例,提出促进人文交流需要构建国际合作平台、创新讲中国故事方式,遵循人文交流规律,从而支持和推动“一带一路”高水平发展。沈骑教授探讨了语言对于城市发展的意义,规划语言就是在规划社会,城市发展首先需要考虑的就是怎样提升整个城市的语言能力,通过对外话语的沟通能力可以构建良好的全球城市形象。王春雷副教授分享了《给孩子一个支点》《与古斯塔夫国王共进晚餐》两本书,对特殊活动进行了定义,结合多个案例阐释了活动观是一种世界观,体验和意义构成了活动的精髓。Daniel Gass介绍了百安木设计咨询公司的项目,由此催生了超级绿色之路的倡议,希望在大项目上进一步铺开,也希望有更多的机会使其和新丝绸之路概念相结合。胡春春副教授聚焦“一带一路”两端的国家——北京与柏林之间的亲与疏,我们不能轻视美国对西方主要文明体的影响,中德关系之间的多样性、复杂性和严峻性,需要我们非常清醒地认识“一带一路”两端国家的关系。成沫通过对历史的回顾,展现了佛罗伦萨的魅力,借助各个大家的笔触阐释了佛罗伦萨和中国的姻缘,希望这条人文交流之路可以持续为“一带一路”做出贡献。第三单元主题发言结束后,由京都产业大学教授李为和同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汉教系主任潘海峰副教授做出点评。李为教授指出,六位专家都谈到了国际文化交流和人文交流,他们要传达的是通过语言来表达各自的文化,所以这种文化的交流可以定义为异文化交流。,文化交流就像是一面镜子,在一种比较的视觉中产生对我们自身文化的认识。潘海峰副教授总结了六位学者的发言,认为我们有共同的任务,就是促进沿线国家人文交流,提升讲好中国故事的能力,在各个领域开展更广泛、深入的合作。
第四单元以“城市国际形象的建构与传播”为主题,由中国社科院国际中国学研究中心副主任唐磊研究员主持。清华大学社会学系严飞副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文化创新与传播研究院杨越明教授,零点集团国际事务部赵雷总经理,察哈尔学会首任秘书长柯银斌高级研究员,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国际舆情研究中心主任、《对外传播》杂志社孙明副研究员做主题发言。严飞副教授介绍了利用百万大数据对城市知名度做历史维度的测量,城市的知名度实际上是可以帮助利用大数据展现城市脉络的途径。希望用大数据的手段从海量数据的层面呈现一个跨越空间的历史画卷,让研究更具有大视野、大跨度特征。杨越明教授认为创业城市表达的首要的问题是要进行一种转换,而当创意已经成为中国普遍的一种表达方式的时候,需要关注的是传播的信息是否有故事性,渠道是否有场景性,受众是否有对象性。赵雷总经理通过评估外国人对城市形象的基本感知,指出城市形象应该是一个良性的互动,通过欣赏和借鉴报答诚意,不仅要做观念上的改变,还要细化到文创产品的消费上去。柯银斌研究员指出城市品牌定位以及在国际社会能否取得良好传播效果有三个关键因素,即符合城市特点的关键词、核心概念的统领和多类型的外交活动,结合扬州和广州的案例,提出打造品牌要向国际组织借用力量。孙明副研究员从国际舆情方面指出有需要国际传播本身是国家对外传播很重要的部分,也是国际传播的有利补充,传播平台和国际化视野同样重要。对于城市的国际传播来说,我们的站位要高,对真正的传播来说,身段要放低。第四单元主题发言结束后,由上海师大学哲学与法政学院陈媛副教授,同济大学中德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副主任胡春春副教授做出点评。陈媛副教授指出通过以上学者的发言,可以看出我们已经开始反思我们的空间和实践,城市的建构不仅仅是建筑学家,规划学家的事,更是人文历史和社会科学者的事,希望未来我们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也期待我们可以构筑共同的美好生活。胡春春副教授认为,各位学者的发言体现了一个共同的关键词,那就是中国和世界的这个视角,过去的40年内,中国可以说处在一种快速现代化,而且主体是西方定义的现代性过程,我们可以用西方的现有的科技、取得的成就和知识,为中国目前以及未来的城市化和做有力的指引和借鉴。
与此同时,在中法中心C201同步开展的“城市可持续发展领导力与公共政策”国际大学生邀请赛中,各组参赛选手演讲慷慨激昂,评委老师点评犀利独到,现场气氛热烈,爆发阵阵掌声。经过激烈角逐,同济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的团队凭借“用智慧手段打破社区融合地三堵墙”在11支进入决赛环节的队伍里脱颖而出,一举夺冠。
在闭幕式上,牛津大学领导力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阿兰·胡德森(Alan Hudson)教授、中国社科院国际中国学研究中心副主任唐磊研究员对会议做出了精彩的总结,并对来自不同国家和院校的参会团队的精彩报告和积极参与表示了由衷的感谢。他们一致认为,本次论坛与国际竞赛为推动城市领导力和公共政策创新的国际化、激发青年大学生的研究动力、推进应用型公共政策导向的城市治理研究,提供了极佳的交流机会与学习平台,希望明年第四届中华文明国际传播论坛能够在本届论坛基础上,有更为精彩的发言,分享更为优秀的青年创新成果。
11月10日,作为本次论坛的系列活动,“杨浦区城市建设和社会治理工作”考察与座谈得到了杨浦区地区办的大力支持。专家学者们在地区办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首先来到了杨浦滨江带,了解了杨浦区滨江开发建设情况,感受到百年工业杨浦今日呈现出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城市文明新内涵;随后杨浦区五角场街道和创智农园的工作人员详细介绍了五角场街道创智坊睦邻中心和创智农园的建设理念和创新思路;在杨浦知识创新区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杜鹃董事长带领下,专家们还沿路体验大学路创意一条街、参观创新创业学院和创智天地展示馆,活动在与杨浦区地区办、杨浦五角场街道、杨树浦置业有限公司和杨浦知识创新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等代表的座谈中结束。海外学者感叹,这一考察座谈活动让我们既看到了杨浦区全新发展的建设成果,又重温了昔日的沧桑岁月,既感受到了建设工作的奋斗和决心,也看到了充满人文关怀的一面。当一座城市能够温情记录着身处其中的人的昨天、今天与明天,那么这座城市必然能够创造人类美好的生活。